終於使你（徹底地）承認（或折服于）伯格曼之于歐洲電影的地位。可怕的是你全然懂得，關於陷於靜默與凝視的、始終拒斥與惡心于任何形式的愛的永恆嘲諷並懦弱的表演者，與脆弱、耽溺激情及幻覺且總是因缺愛而向外敞開的撫慰者，宝宝怎么才三根手指就痛如何事實上是同一性注定内向相互折磨的一體兩面。不再是你凝視影像，而是在無盡逆轉之中受著這靜止畫框中終於不屈地合二爲一的視綫的反打。孩童撫摸面孔卻受拒斥的手，生育與墮胎的裂痕，你破碎的心靈永遠不會愈合，不會輕易地受賜死，不會有獲得形體的分離，不會有救贖，因爲流淚的石像凝視下、波濤永恆。